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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无可恋,无以为继。
贺兰泽离去前,留话他,“谢琼瑛乃收养者,欲夺谢氏权势,方改宗谱,迫尔言假话。”
连战场厮杀都不曾红眼的青年,难得切齿相胁,“将孤之语,原封不漏告与吾妻子,错一字,孤便屠你周身一人。”
夜风呼啸,城郊的闹市只剩了零星几盏烛火。
贺兰泽有些无措地行在马背上,在长街寻望。
自十月初五那日,谢琼琚与他说,这些年里的事,她都记起来了。
她恢复了记忆。
他便一直害怕。
怕到不敢去见她。
她不过就是一场风寒,吃了药,发出一身汗,两日后便清醒了过来。
着人告知他,他嗯了声。让人带话,道是近来公事繁忙,不要等,他宿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