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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郭玉颤颤唤她,“我……”
“你说阿洋觉得殿下护我的话说得很对,他也是那样认为的,对不对?”谢琼琚确实有些晃神,但并不是郭玉想的那般。
她在想贺兰泽说的话。
只是想得久些,才全部记起。
【过在孤,于私未护住发妻,于公未识清对方敌将歹心。”
“而罪在谢琼瑛,乃祸之源。”
“至于夫人,无辜至此。”
“这泱泱天下人,都觉谢氏女若是死了,方可得贞、得洁,得荣,得烈,甚至可得人之大伟。遗憾她未死且偷生。”
“然即是如此,一具无魂的躯壳可得,如何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反要遭受与之相悖的恶言!这是何道理!】
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把话再心里完整地念了一遍。
他说的、这样动听的话。
“对,当然是对的。”郭玉见谢琼琚并未有避讳,反而问得直白,遂四下看过,握上她的手道,“阿雪,你可能见得比较少。其实贫苦百姓饥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不知有多少。而还有不知多少人,做着苦力。你若见过那凿河开路的人,便知他们挑石背土,炎炎夏日里,无论男女都是坦胸露背。谁会笑话谁?若是有,也定是那些吃跑喝足了的酸腐之人,不知生死先论耻辱!要么就是这些所谓的富贵权势里的人,只顾名声而不惜人命!”
“他们这些人,都不知人命的可贵,不知为他们填河踏路的人,为了活下去,是多么的不容易,而他们三言两语就恨不得淹死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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