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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皑皑道,“竹青说我父王是个没谱的,想了几日没想到好的,就不想了,阿母也没给我取,不知道宗谱怎么记载的。”
“容孤想想,孤给你取……”
“你取?”
“我……”贺兰泽突然便顿住了口。
他竟没有勇气说出口,我是你阿翁。
翌日晨曦初露,贺兰泽从寝殿出来,眉宇布满倦色却又难掩欢喜,然欢喜中却又隐隐露出歉意和无措。
过来验诊的薛灵枢见他这幅模样,一时也看不懂到底是何心态。
只是在他踉跄差点跌倒的时候,扶了他一把,顺势切过脉象,不由蹙眉道,“可是连日照顾孩子累到了?也不对,你这脉象浮得厉害……”
“孤无碍。”贺兰泽越过薛灵枢,对着霍律道,“去传话加急快马,追上车驾拦下她……”
霍律和薛灵枢面面相觑。
“把夫人追回来。”贺兰泽甩开薛灵枢搭脉的手,疾步下楼,“备马!孤去,孤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