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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琼琚的手,筋骨无伤,却疼痛难抑,但是又时好时坏。他行医近三十年,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个病例。
近一年,谢琼琚已经不怎么手疼,两人都以为是痊愈了。不想近来又频繁发作。
平心而乱,他对谢琼琚的照拂,一半是医者父母心,一半是出自医者的求知欲。
“得了多少这样的草药?”荣大夫问。
“大概有一斤多,且在家中放着。”
荣大夫颔首,“且都拿来,我看着医书调方给你用。”
“那便多谢了。”谢琼琚想了想道,“荣大夫,您可以开一些安神的药吗?剂量大些。”
荣大夫蹙眉,“不是给你开了安神汤吗?”
谢琼琚有些报赧,“我、没法入睡。”
荣大夫叹气道,“安神汤不可多用,更遑论加大剂量,极易上瘾。容我再想想法子。”
谢琼琚感激地点了点头,只道回去将草药拿来。
去而复返,已近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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