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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这寂静的,是廖源的到来。
“如此热闹?”廖源跨进门,其实他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了许多,前因后果基本明了。
廖源进门后,在上首的椅子上坐下,悠闲抿了口茶,才笑了笑,看向众人。目光尤其落在梁白玉身上:“不愧是傅将军家的孩子,这身手倒有几分傅将军的风骨嘛。”
毕竟林植他们个个鼻青脸肿,可梁白玉却瞧着毫发无损。
梁白玉有些赧然,将头低得更下。
廖源顺了顺胡须,思忖片刻后,笑道:“看来你们也已经有所定夺了吧,既然如此,此事便罢了,小惩大诫,你们参与其中的几个人,每个人都要写一份一千字的告罪书给我,十日之后上交。可有异议?”
众人皆是摇头:“没有异议。”
杨氏虽有心出头,可看傅至寒的态度摆明了要护短,只好将这口气咽了下去,不甘不愿地点头:“没有异议。”
“那便散了吧。”廖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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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白玉低着头,不远不近地跟着傅至寒的步子,一直行到某僻静无人处。
从戒律堂出来后,傅至寒脸色始终很难看,一张俊朗的脸冰冷地板着。她想他是该生气,毕竟这才入学第一日,她便闹出这么大的事端……
可是……
她又是觉得委屈,又是觉得感动,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极其复杂,难以言说。她毕竟还年轻,又一向直来直去,不知如何排遣这复杂的情绪。
梁白玉一吸鼻子,竟是哭了出声。
作者有话说:
白玉:安全感拉满了。
第17章“傅将军只是我哥哥!”
他们行走在一处僻静地方,周遭只有参天树木,梁白玉凄惨的哭声回荡在林间,惊飞了些鸟儿。傅至寒无言,转过身,往回走了几步,直到停在她面前。
她仰着头哭着,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大有滔滔不绝之势,傅至寒实在头疼。
他又好气又好笑:“你把人家打成这样,还好意思哭?”
他声音虽说还是严肃的,手上却已经诚实地拿出手帕,要替她擦眼泪。
梁白玉呜咽哭着,伸出手说:“夫君,我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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