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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下去后意犹未尽,盛星悦起身时双腿都是软的,脸也煞白。
工作的大叔看他不太对,关心的问:“小伙子,你没事吧?”
盛星悦无力的摆手。扶着旁边栏杆走了几步,再也忍不住到旁边吐了。
时夏听到声音,看是盛星悦吓坏了,大叔摇头说:“不能坐就不要坐了嘛,遭罪不是。”
这么吐了,盛星悦心里舒服了许多,时夏蹲在旁边顺他的背,担忧的问:“很难受吗?”
盛星悦掏出纸巾擦嘴,边答道:“已经好了。”
时夏蹙眉,刚才的兴奋一扫而光,有些自责的说:“我不应该带你坐这个。”
他不知道盛星悦不能坐这个,他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没事。”擦完嘴,盛星悦站起身,环顾周围,看到一家小卖店。
大叔拿着扫帚和簸箕过来说:“小伙子下次不要逞强了。”
盛星悦说:“麻烦您打扫一下。”
“不麻烦,工作职责所在。”大叔爽朗说。
时夏也注意到那家小卖店,“我去给你买水。”
说完,如风过境般跑了过去,买了一瓶水。付完钱,盛星悦也走了过来,时夏把瓶盖拧开将水递给他,“簌簌口。”
“谢了。”
两人在小卖店外待了十多分钟才离开,路上时夏无精打采,盛星悦摸摸他的头表示安慰。
回到桂花巷,稍作收拾,换上校服去学校。
两人到学校后,盛星悦趴在桌上,时夏挨着他趴着。
盛星悦趴了一会儿,依然头晕头疼,转头时和时夏四目相对。
下午的阳光总是温馨浪漫的,一片暖橘色洒在窗台,又透过玻璃落在书桌上和趴在书桌上的人身上。
此时的时夏被半裹在黄昏里,睁着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眸,里面一片平静,神情是难得的宁静,像是放空了自己。
盛星悦垂垂眼,许是眼里带着黄昏的光,看时夏莫名多了一层滤镜。
裹在皮肉下的心脏又一次失常跳动起来,浑身血液仿佛也加快了速度流动。
他好像生病了,滑道上的风太寒冷,吹的他头疼。这种头疼让他失去精神,变得虚弱。然而又在虚弱的状态下,大脑也开始糊涂,疯狂的分泌多巴胺。
这时候的时夏心怀自责,他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自己的过错。他在反思,反思自己贪玩,反思自己太顾自己的感受,不会太顾及别人。
看着近在迟迟的盛星悦,回想起他的好,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开始难受,一阵酸涩涌了出来。
情绪的转化,大脑开始回溯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