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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时沈医生帮他做过一次腺体分化程度,不出意外发情期应该也是暑假附近,但他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大不了就用抑制剂。
“现在的抑制剂都很安全,在剂量范围内使用没有问题。”沈医生安慰他,“不用太焦虑,比起随便找一个伴侣度过发情期,你自己喜不喜欢更重要。”
舒闻也是这个态度,并且表示既然抑制剂安全那他也要用一用,这样就能如期出国参加时装秀了。
结果提议被沈医生无情拒绝,当着时逸的面儿是这样说的:“你的身体情况特殊,抑制剂最好还是不要碰。”
“再说小逸也到年龄了,应该自己出去多锻炼,不然怎么帮你继承公司?”
等时逸再放学回到家,就发现老爸单方面发起了对沈医生的冷战,脖子上的创可贴很是醒目。
想到这里,时逸不自觉勾起唇角,“随缘吧,可能会用抑制剂什么的?”
“抑制剂?你家里人会同意吗?”同桌不可思议,转而又压低声音道,“而且……那个,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之前还来找过你呢!”
笔尖一顿,在试卷上戳了个窟窿,时逸抿唇,“谁说他是我男朋友了?”
有些底气不足,有些害羞,还有隐隐几分不忿。陆云野大学毕业就被陆丰扔去了部队,为此父子俩大吵一架,到现在还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