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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时逸习惯性地吻了他一口,吻在眉心,这也是陆云野要求的,每天亲不到就不肯起床。
顿时,陆云野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竟然隐隐透红。
时逸见他不同以往的眼神,便明白人可能是清醒了,开口问道,“易感期结束了,对吗?”
“嗯。”陆云野闷闷道,易感期是结束了,但他这段时间的记忆却还在。他想起自己在酒吧是如何控制不住地去吻时逸,这几天又是怎么翻来覆去地折腾人,止咬器还在床头没有收起来,陆云野眼疾手快把它塞进了抽屉。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进入近乎狂躁的易感期,但应该给时逸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下次,咳,”陆云野清了清喉咙,继续道,“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可以联系人把我送去疗养院那边。”
陆家投资的疗养院也在研究易感期相关的课题,帮助因为意外而失去伴侣的alpha。他们的情况往往更加复杂,摆脱易感期更像是一个漫长的脱敏过程。
“哦,好啊。”时逸随口道,既然陆云野同意,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你最好先关注下外面的新闻,”时逸把平板递给他,“清溪山客流量太大,已经有不好的声音传出来了。”
陆云野滑动着屏幕,看到了网上的议论,父母亲那边肯定也得交代。忽而他指尖一顿,留意到时逸的个人账号发表了一篇声明。
那是一张关于时逸腺体缺陷的诊断书,时逸的表述也很清晰,他是因为腺体发育不良的原因才无法和陆云野完成完全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