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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画没有回答，于慧沉默良久，“小宇，你有多久没见过你爸爸了？”

周宇想了想，“上次见面还是高一的那个寒假，这几年，他忙我也忙。”

于慧点了点头，“你最近有和你妈妈打电话吗？”

“昨天打了一个，我告诉她我要回临市过假期。她也没说什么，就让我路上注意安全，不过我发现她有了很大变化，人精神了不少，也不像以前那样啰嗦了。”

可画犹豫了一下，“小宇，你要多关心一下妈妈，她在国外也很辛苦。”

周宇笑笑，“我妈有我爸就够了，我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于慧闭了闭眼，或许也不该再瞒着他了。

“小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妈妈失去你爸爸会怎么样？”于慧问道。

周宇沉默良久，“她可能会闹自杀吧。毕竟她那么爱我爸，把他当成生活的全部。”

“所以她现在如果没自杀，而是在好好工作，就说明她很勇敢很上进，对不对？”

“外婆……您是说，我妈失去我爸了？”周宇迟疑了一下，“难道他们离婚了？”

于慧点了点头。

“为什么离婚？”周宇问道，他实在想不通，父母之间到底会出现什么问题。连自己这个最碍眼的儿子，都甘愿自生自灭，不去打扰他们的爱情，又有什么可离婚的？！

于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她时常想，或许是自己婚姻的厄运转移到了女儿身上。

可画清了清喉咙，看向周宇，“你是学法律的，应该接触过很多离婚案例的相关法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