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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想着想着，眼前就出现了一户人家，门口的桌子上放着一杯牛奶，孙悟空连忙上前，想把这杯牛奶喝了，这时房主从里面走了出来，对孙悟空说：“大圣且慢，如果您想喝下这杯牛奶就必须答对老夫提出的数学题。”

陆之战听到此处，笑着摇摇头。“小可，你又要考我？有奖励吗？”

他不自觉地想起曾经那个孤寂的夜晚，他陪爷爷做完手术，疲惫不堪，但还要驾车从海城返回临市，她也是用这样的故事给了他很多暖意。

可画笑笑，“认真听讲，当然有奖励。”

陆之战点点头，继续听她说下去。

“孙悟空想，不就一道数学题吗，难不倒俺老孙，他立马就答应了。那位老人指着桌上的牛奶，如果这杯牛奶，你喝了1\u002f2后，我往里面加水，加满后你再喝掉1\u002f3，我再加满水，最后你把这杯子里的液体全部喝光，请问大圣，你喝的牛奶多，还是水多？为什么？”

陆之战笑着摇摇头，“小可，你是不是怕我得老年痴呆，所以想让我的大脑转一转？”

可画伸手点着他的鼻尖，“不要转移话题，如果答不出来就认输。”

他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或者你觉得我长得像孙猴子，才出这样的题为难我？”

可画痴痴的笑，已经分不清是谁在给谁减压，又是谁在逗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