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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沈靳屿帮她接完剩下的话，“拿你老公当垃圾桶啊。”

“没有。”季清棠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说道：“你不也吃的挺香的嘛。”

沈靳屿掐住她的腋下，将她往身上提了提，问道：“那你呢？什么时候心里开始有我的？”

“你猜一下。”季清棠露出有点小得意的表情。

沈靳屿其实之前有想过这个问题，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在加拿大，妈做手术那段时间？”

“不对。”季清棠摇摇头，也没让他继续猜，开口说道：

“应该是在你给我过生日的那个晚上吧，那种被惦念的感觉挺令人心动的。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有些无厘头。但当时是我第一次觉得，有你在身边还挺好。”

也比他想象中的要早。

“挺好？”沈靳屿捏着她的脸问。

季清棠顺势在他唇上啵了下，“口误，是很好，超级好。”

沈靳屿眉骨微抬，很是满意。

“清棠，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对你不够好吗？”他又问。

季清棠隐约有些印象，“好像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