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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啊,你的经痛总是断不了根,等给你揉好了,我就去萃些生姜精油,可以配起来一道用,效果会更好些。”
谈栩然翻过身趴在床上,那一片白腻肌肤,不论看多少回,总还是叫他心神荡漾。
见她干脆解开了小衣带,陈舍微嘟囔着,道:“方才怎么不解。”
“干看着不能吃,岂不叫你馋疯了?”谈栩然叫他一下下搓揉着,声音也变得酥软起来。
“谁说不能吃。”陈舍微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咬了一下,手也没卸了力气,像个恰到好处的汤婆子,熨着女子每月的痛楚。
正这时,帐外有故意放重的脚步声响起。
阿巧要不是晓得谈栩然来了小日子,纵然有要事禀报,也不会明看见落着帐子还进来。
“夫人,爷。”阿巧唤了一声,道:“郭管事递来消息,说是吴,吴管事安然无恙。”
若是这消息,阿巧大可缓一缓再说,果然就听她声音沉下去,道:“又说,五房被寇贼洗劫了,死的死,丢的丢。”
即便再怎么同五房结仇生怨,这消息也如惊雷般吓得人一哆嗦。
陈舍微扯过被子给谈栩然盖上,撩开帷帐跳下床,急急问道:“什么叫死的死,丢的丢?”
“他们一家子早早得了消息往泉州来,在道上给寇贼追上了,下人死了伤了好些个,七爷从马车里颠出来,不知是给车轮碾死的,还是叫马蹄踏死的,而八爷和他家的姑娘现在还找不见人呢。”
阿巧说起这种事,也是直搓胳膊。
“那三房呢?”谈栩然在帐里穿好了里衣,又起身出来拿外衫。
“三房没同五房一起来泉州,好好的守着院门呢。没听说有个什么损伤,其实仔细算起来,还是小村落里多些人户受难,泉溪这一片只有五房遭难。”
“只有五房往泉州来吗?”陈舍微觉得困惑。
“也不是吧,好些人赶在泉州城门关前进来,五房得消息也算早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叫鬼跟上了吧。”
叫鬼跟上了的意思,就是倒霉透顶。
一时间,谈栩然和陈舍微都沉默下来。阿巧又道:“爷,郭管事叫我问你,要不要遣人回去一趟,看看咱们自家的近况?”
“不用,道上若太平了,老宅里自会有人来报信,叫他们都好好待着。”
其实城门都开了,外头想来也无事了。
陈舍微一听陈冬也丢了,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有些魂不守舍的抓着谈栩然的手,道:“看看阿绛去吧?”
方才还温热的掌心此刻满是冷汗,谈栩然点点头,随他下楼去书房里看陈绛。
人生在世,要么行万里路,要么读万卷书。
陈绛出门受缚,思想可没有,这才多少日子,书墙只有最上排还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