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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听着声响会那么痛苦,又那么叫人心里酥麻?
阿巧闷头瞎琢磨,脸上一会一个表情,看得谈栩然忍不住轻笑,点了点她的脑门,道:“傻丫头,等你经了人事就晓得了。”
阿巧满脸通红,嗔道:“夫人胡讲什么。”
忽然屋里一阵响动,阿巧觑了一眼,急忙避开。
陈舍微赤身从帐子里跌下来,又赶紧从床上扯过被子遮着自己。
他歪头觑了一眼,见回廊上只有谈栩然一人,竹帘也都还掩着,这才搓搓脸,用清茶漱了漱口,抱着被子走过去。
“袍子也不裹一件,愈发没脸没皮了。”谈栩然没转脸,懒懒散散的歇在摇椅上。
小楼有仆妇一日两拖,木板干净的拿白帕子都擦不出灰来。
陈舍微裹着被子席地而坐,小心翼翼的问谈栩然,“夫人,要不要沐浴?”
“方才擦洗过了,就不烦灶上又烧水了。”谈栩然说着却见陈舍微神色有异,像是在担忧什么。
她侧过身去,倚在扶手细细赏玩他躲闪的眼神。
“噢,夫君说的可是,遗在妾身子里的那些?”
第105章菜市和鱼饭
昨夜郎君猛如虎,今早算是理智回笼,兽齿雄根都乖乖收着了。
听到谈栩然如此反问,陈舍微就觉得身子里的兽性不安分的涌动着,几乎就要夺了这副人面皮囊,出来纵情放肆了。
“眼下再想洗出来,怕是迟了。”谈栩然薄嗔,似怨非怨的说。
“我,我。”陈舍微想过遗在外头,可是头一回失守太快,根本没来得及,而心里泛上来的担忧在听见谈栩然笑了一声后,那根警示的弦就断了。
之后数次,只有实在盛不住的,溢出来些许,余下的都,都……
谈栩然轻轻抚过他的面庞,见他忧心忡忡的,故意微微蹙眉,道:“怎么?夫君很不想我怀上你的孩子吗?”
“倒不是这个意思,”陈舍微怎么会不想呢,“可生孩子实在太痛太危险了,咱们已经有阿绛了,何必叫你再受一回罪。”
‘这人简直比朱雀玄武,青龙白泽还要稀有。’谈栩然心道。
赏够了他的焦灼不安,谈栩然这才缓缓开口,“月事来早了,你在千户所忙的那几日就来过了,昨儿刚彻底干净,所以算着日子,是不会有孕的。”
陈舍微松了口气,觑了谈栩然一眼,小声嘀咕,“难怪夫人容我呢。”
二楼最大的屋子是他们夫妇的小巢,阿绛的屋子在另一端,中间隔了水房,也不必担心她夜里会听见什么响动。
小楼一层的原本是做厅堂的,所以只有一通间,陈舍微用来做书房,大而通透,明亮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