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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舍嗔耳朵里钻进这句问,不由得侧眸瞧了眼,就见陈舍微把个揩手的热帕子丢回去,冷声道:“不说了吗,家里有白事,多给个红封是避凶驱邪的意思,那怎么好拂了我堂兄美意,收着吧!”
倒是愈发有那盛气凌人的架势了。
陈舍嗔撇撇嘴,招招手叫管事的过来说话,眼瞧着陈舍微走出院门去了,才答:“都给种上。”
管事犹豫片刻,道:“包括夫人的嫁妆田吗?”
“嗯,”陈舍嗔‘嗤’了一声,道:“不就是把烟叶晒干了揉碎了卷成卷吗?以为谁家不会做呢?你瞧着吧,今年不知道得冒出多少个烟卷铺子来呢!他还敢挡着别人发财?种,都种上,我往漳州卖去,若能搭上月港往外卖,银子就跟那涨潮的浪花一样,拦都拦不住喽!”
作者有话说:
刚刚开了防盗比例70%,应该是这样弄吧?不晓得搞对没有,凉成这样居然也有盗文,抱抱我的小可爱们。
===第81节===
第98章丁忧和布谷鸟
陈砚著的丧事告一段落,陈舍微要去中千户所巡田,陈砚墨要回海澄做官,陈舍嗔要去趟漳州,倒是能同陈砚墨一路,就连陈舍巷也要回泉溪忙那点子药材生意。
一时间,竟只有陈舍秋、陈舍稔两个丁忧在家的闲人无事可做。
手下管事都是原先陈砚著用过的人,老练周到,他们兄弟二人坐享其成,吃饱了撑的才会起那赶人的心思。
“我说,怎么也不同二伯打声招呼,你就这样叫人给奏下来了?”陈舍秋道。
陈舍稔自从那日吃了陈舍微一通气之后,浑像一只鼓着气的蟾蜍,爆了一脸的红疙瘩,也不知是邪欲难纾,还是怒气难消的缘故。
“二伯的打点慢慢吞吞的,还没人家快!毕竟不是亲儿子。”陈舍稔说着又想去摸烟,拿到手里想起来是陈舍微的买卖,气得一拂袖,将半匣子烟卷掸在地上,道:“老六是个什么玩意!竟敢坏我好事!还那样羞辱我!”
陈舍秋不知道男人有个什么好玩的,就道:“闭嘴吧你!这事儿也敢嚷嚷?虽弄不出个孩子来,可就不能忍一忍?非得弄他手底下的人?”
陈舍稔本就对女人没半点感觉,娶妻只为延绵后嗣,家里人也晓得他的癖好。
陈砚著摆着父亲的谱子斥骂了几回,可根子里的欲望改不了,有了男丁后更是随他去了。
女眷在后宅安生待着,娈童在书房里伺候起居,倒也相安无事。
“那不就是伺候人的吗?伺候烟跟伺候我有什么分别?”
陈舍稔那天也是心里太郁闷了,老爹一死,自己还得在家丁忧三年,三年过后,能不能起复都成个问题。
他见那小伙计生得唇红齿白,可一双手伸出来又满是薄茧,挨一挨身板,更是健硕有力,同家养的小玩意浑不是一个滋味,更多了点勃勃生机,他就有点忍不住了。
男人一起兴,哪有委屈强压的道理?
陈舍稔还是觉得陈舍微在小题大做,故意下他的面子。
“你上回来信不说爹的病大好吗?怎么没几天就过身了?”陈舍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