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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在电竞圈，早就被骂的体无完肤了。

不过——人们看向镜头里连垂下眉眼都如此耀眼光华的祁雾，内心又理所当然的认为她值得。

她值得一切的美好，这世间的繁华锦绣。

在祁雾的颜粉和游戏频道的观众加持下，最后直播间的人数停留在了十八万。

这在五十个直播间的观看人数排行中，可以排到前五。

在直播结束后，祁雾看了一眼用户‘gal-晨风’的账号，发了一条私信过去：你好。

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曲漫有一个多小时都是在祁雾和秦嘉砚的直播间。

为了能看懂直播间弹幕的语言，她还一边百度做起了功课。

等直播结束后，曲漫带着那份直播数据资料去找了宋戚。

“当初你是怎么通过秦嘉砚的初选？”

宋戚看了一眼，“我哪记得那么多他有什么问题吗？”

曲漫翻了个白眼，“你记不住的选手，可是电竞圈人人争抢的天才少年。”

宋戚：“”

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什么玩意？”

是他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你自己去看看秦嘉砚的直播回放吧。”

另一边，祁雾花了半小时与林晨风沟通。

等对话结束时，林晨风发来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