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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的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回了句哦知道了。
恋爱经验为负的皇帝陛下全然忽视了同样是朋友,为什么对祁百嘉就没有这种独占欲?而且论起来,祁百嘉才是他来这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江愔轻轻松松想通丢到了一边,那边看着聊天框的赵严森心里却起了点点涟漪。
为什么问起了陆榛?因为听到了传闻?
是出于好奇还是……
毕竟离落水那件事过去也才半年,赵严森不得不多想,虽然江愔现在已经“改过自新”,就平时聊天来看,显然对他没有丝毫别的想法。
想到这赵严森心头掠过一丝怪异的感觉,明明他应该为对方的改错高兴才对。
是人的劣根xìng • ba。
他按了按太阳穴,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不能避免。
说起来当初酒会上江愔是什么样子他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从少年时期开始,他遇到的这种事多不胜数,起初他还会好言相劝,尤其那些年纪小的,实在不忍心对方走偏。
后来次数多了,发现不搭理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如果江愔不是落水急救,他也会跟对之前那些人一样,不予理会。
偏偏他理会了。
而且这孩子也知错且亲自跟他道歉了。
这么多年,江愔是第一个,叫他印象深刻。
赵严森当时的欣慰和成就感简直爆棚,于是积攒了许多年无处安放的责任欲和说教欲顿时尽数放在了对方身上。
像是画家发现了可以任由涂抹的画板,园丁找到了一丛适合修剪的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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