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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是教书育人的太傅,有些古板,书房中自然不可能放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他也没去买过,就是男子要如何交欢也是婚前才被仔细教过。
他学的时候全程都是红着脸,对他来说那些实在太羞耻了,洞房那天羞得整个人都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还是凌冽一直安抚着他、哄着他,让他放松身子,才顺利行了房。
他一直以为行房就只是那样,顶多换个姿势,却没想到还能有那么多花样。
凌冽跟他不同,他当上太子之前就是个混不吝,更别说生在皇家,很多东西懂得都比别人多,知道燕知雨害羞,一开始都没敢太过分,但对他的试探是一天都没停过。
成婚几年,燕知雨被哄着做了很多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现在凌冽一说玩,他就觉得这人又在打歪心思了。
凌冽点头,一脸无辜:“要我不猜也行,除非你告诉我。”
“也、也没什么。”燕知雨支支吾吾道,“就是梦见我穿着大婚那天的衣服。”
“的确没什么。”凌冽点头,“还有呢?”
“没有了!”燕知雨立刻反驳,说完又有点后悔自己最快,这也太心虚了。
凌冽闻言笑了:“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去把婚服找出来。”
“不行!”燕知雨连忙按住他,现在找出来他以后都没办法再直视那套衣服了。
“那你说。”凌冽道。
“就是……跟你说过的。”燕知雨小声道,“梦见你……是我养的面首。”
他说完,又心虚了。
都怪徐进宝,不然他怎么会梦到这么荒唐的东西!
凌冽把今晚的事一联系,也大概明白了,忍不住调侃道:“原来你想要这种,看不出来,皇后喜欢得挺花。”
“我才不喜欢。”燕知雨推开他,起身就要回床上睡觉,却在半道被凌冽拉住,重新推回榻上。
“会做这种梦,说明你想了。”凌冽笑道,“没什么,我也梦见过。”
燕知雨愣了愣,听到凌冽也跟他一样,方才那种羞耻感便淡了些,刚想高兴呢,又想起来不对劲的事:“最近的事,还是以前?”
“当然是最近的事。”凌冽道,“以前我想要,就直接找你了。”
燕知雨开始褪色的脸又红了:“你不正经。”
“你是我的皇后,我对你正经做什么。”凌冽伸出手,撑在燕知雨身侧,“回来的路上,我曾经想过,我死了,你是不是要披麻戴孝。”
“自然是要的。”燕知雨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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