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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短短几年，就离婚了？

他有些沉默地给他添了碗粥，没有多问，有些事问了只是往人家伤口上洒盐。

赵申明也不想多说这些，看到在一旁无聊得蹲在房间角落里数蚂蚁的溪宝，笑道：“当年信上我隐约听你提过几句，你妹妹嫁到了水杨村？现在几个孩子了？”

想到云素青娘俩帮了他，还给他垫了钱，等自己好些，也得上门把钱还给人家，再感谢一番才是。

赵申明的事云青杉听云素青说了，听他这么问，自然猜到他想做什么：“水杨村你就不用去了，我小妹她现在住我家。”

知道赵申明不会像村里那些人一样看待自家小妹，云青杉才实话实说：“我小妹也离婚了。”

他简单地提了一下杨富顺的事，不想让人认为一切都是他家小妹的错。

赵申明怔忪了一下，他和前妻也离婚了，不过那是在京都，离婚这种事虽然不多见，却也不是没有，况且前妻家境是不错的，离婚后她就被家人送出国了。

但农村里，离婚这种事是真的鲜少发生，有些夫妻打打闹闹一辈子，也是这么过了。

在村里，不管女人有没有做错事，离了婚，女人多半会被谴责。

没想到云素青倒是颇有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