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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夕看了眼时间,到吃饭的点了。
她问:“思柏,去吃饭?”
喻思柏头也没抬,嗓音冷淡:“你去。”
姜虞夕欲言又止,这几天喻思柏深夜买醉的传言到处都是,他看起来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当民航机长之后,喻思柏很少来制造厂了。
他的状态显而易见地不对劲,给自己圈了块小角落,不怎么理人,脸上就差写着“生人勿进”。
她想起前几天周礼安在饭局上的笑言,似真似假地说了句他和正在追求的女孩子闹别扭了,正赌气。
友人笑言,女孩子派头够大,来头不小。
周礼安只是笑,没否认。
喻思柏和岑青柠吵架,从私心看,她应该庆幸。
但喻思柏在她生活里远不止喜欢的人那么简单。他们更是朋友,相知多年的好友。
她并不乐于见到他这副模样。
“我记得她。”姜虞夕没拐弯抹角,直言道,“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她对我们这一行的态度。”
她料想到两人吵架和这件事相关,否则喻思柏不会在这里。
喻思柏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轻抬起眼:“你想说什么?”
姜虞夕舌尖泛苦,这就是喻思柏。
即便他和岑青柠在吵架,他还是下意识维护喜欢的女孩子,听不得她一句不好。
姜虞夕:“我只是想说,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什么,她或许不是针对你,只是天然抗拒航空相关。”
姜虞夕走后,喻思柏久久没有动作。
他盯着铺满地面的图纸,轻拧起眉,天然拒绝航空相关是什么意思,她不喜欢航空?
下午六点,周礼安踩着夕阳踏进车间。
两个祖宗冷战,倒是闹得他成天没好日子过,下了班就得来厂里找人,免得又跑去哪儿烂醉。
他一直以为,这事儿只有在十八岁之前会发生。
天知道,喻思柏都二十五了,他居然还得盯小孩儿似的盯着。
起因是从上周开始,他不断接到电话和短信,说喻思柏又在哪儿喝醉了,有一晚还和人动了手,不知道哪儿这么大的火气。
他拦了几次,喻思柏不喝酒了,改去地下拳场。
打别人,也挨揍。
“啧,今天看起来像个人了。”周礼安双手环胸,打量喻思柏的脸色,“冷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