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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高高举起亲情的大旗,循循善诱:“当年,你父母出事故的消息传到你爷爷耳里,他悲恸难抑,病情恶化,没救治过来也跟着走了,大伯一时难以接受,因此迁怒你。大伯给你道歉,是大伯做得不对。现在我已悔悟,这世上咱们是血缘最近的至亲,大伯会替你父母和爷爷照顾你,给你撑腰。”
阮轻轻:呵,呵。
真好笑,她以为上一通电话已经让他们见识到她的刺,不再软弱好欺,好大伯竟妄想拿捏她。
有的人缺少挫折教育,没点ac数,以为全世界都该听他的,几句不走心的话就能把人哄回来,任他差遣。
可能她上次还是太温和了,既然这样,她不介意彻底撕破脸。
阮轻轻故作好奇反问:“我有哪里需要你照顾吗?”
“沈明屿那么爱我,只要我喜欢的东西他都会想方设法捧到我跟前,恨不得要星星不给月亮,我一句话比圣旨还管用,说起来,沈明屿的资产和名望都远胜阮家吧,有他照顾我,没你插手的余地的。”语气俏皮又真诚,像被宠坏的孩子,不知所觉下刀子。
阮致贤一时竟分辨不出阮轻轻是否故意挤兑,他只好说:“人心易变,特别是男人,但家人不会……”
“劳你提醒。”阮轻轻打断他,语气也淡下来,“不过,你一直说家人,我倒听说了不少家人打着亲情的幌子理所当然趴在他们口中的‘家人’身上吸血的例子,各个面皮超厚,嘴脸丑恶,我当时还庆幸自己没碰上,现在看来,我庆幸的有点早了。”
“你胡说什么?!”阮致贤呼吸声都粗重不少,显见气得狠了,可他还在极力压制怒火,因而声音愈发粗噶难听,“你这是要不认大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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