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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反之亦然,她不想承载这个重量,所以更不会想要这个“金光闪闪”的名头。
沈明屿此时已经在阮轻轻身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两人隔了有一米的距离,看得清对方细微的表情和眼神变化,却又不至于太近,感受到对方潮热的气息。
阮轻轻未察觉到沈明屿的神色变化,敛下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的一片浅淡阴影也未有任何飘动,声音也温和如常。
“嗯,我知道了。”
阮轻轻不确定:“哦?”
“你的意思我明白。”沈明屿温和又耐心地解释。
“嗯嗯。”阮轻轻情不自禁点头,进一步打开话题,“我只是‘在其位,谋其政’,之前对沈一渺的关注也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是基于自己现在所占的身份去做事情,没有其他目的。”
沈明屿淡淡“嗯”了声,以眼神示意她继续。
阮轻轻得到鼓励,话也越来越顺畅:“我绝对没有想利用沈一渺,以她为踏板去他处谋取好处的意思。”
这话的指向性明显,她不信沈明屿这样的话术大师会听不懂。
果然下一刻,沈明屿别有意味道:“感受到了。”
阮轻轻对他的态度不热络,甚至偶尔的防备疏离,以沈明屿的敏锐早就有所察觉,就比方说现在,她头发有因洗脸被打湿的痕迹,显然刚从床上起来,可她的睡衣之下,却是穿了内衣的,而能在主楼晚上出入的人员,只有他一个男性,防备谁,一目了然。
因而,沈明屿从不认为阮轻轻对沈一渺的特别关心目地在于他。
阮轻轻满意沈明屿的敏锐和自谦,她如果真想讨好沈明屿,根本不是这样“隔山打牛”,直接做功,效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