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藤迦经受的第二次千年禁锢(上)(4/4)
她皱起了眉,把卡片放进皮包里,
晚冬早春的暮色來得极为迅速,仿佛一下子便罩下來了,路灯还沒亮,我跟顾倾城的关系因为暮霭围绕的原因,一下子拉近了很多,
“如何着手,我还沒有特别完善的计划,”在她面前,我不想坦呈太多,
她指向大人物绝尘而去的方向,推了推眼镜,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日本人的孤岛文化作祟,是绝不可能容许其他亚洲人插足进來分一杯羹的,在这里,外來文化除了被分崩离析地同化,就是‘顺者昌逆者亡’地消失,所以,我觉得,与他们合作,比与虎谋皮更难处理,”
顾倾城对日本人的看法,与我不谋而合,取得“日神之怒”前,大人物或许会对我有求必应,慷慨大方,等到我失去利用价值时,脸色变化可想而知,
她皮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來,,“我们先去看看古琴吧,其实在你提醒之前,我便做了外表字迹上的处理,只是我有一点小小的困惑……”她只听來电铃声,并沒有及时取出电话來看,
琴在右翼的最后一个房间里,门紧锁着,她取出钥匙开门时,脸上流露出來的疑惑更是加深了:“风先生,不知你有沒有感觉,这琴上带着一种极其幽深的怨气,”
我摸摸下巴,反问:“是琴,还是房子,”
“九头鸟挣命”的格局,往往会在人的思想里不知不觉添加一部分紧张压抑的气氛,我以为她的感受会是來自别墅的影响,
锁芯发出“咔嗒、咔嗒”两声响,应手而开,一股淡淡的潮气扑面而來,不必解释,我也明白,文物古董的保存,只有赋予适当的温度与湿度环境,才能恰到好处地延长它们的寿命,不褪色也不朽化,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正中的一张蒙着红色天鹅绒的桌子上,摆着那架琴,
“我已经放松了所有的弦轴,让琴弦也得到休息,要知道,沒了它们,将來就发不出那种响遏行云的声音了,”她停在门口,警觉地向四角张望着,其实房间里的角角落落,一眼就能看得通通透透,毫无可以遮掩藏匿之处,空调的出风口上系着一条玫瑰红的细长丝带,被风吹得飘來荡去,除此之外,一片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