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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邵宴宁向她道歉,玉岁实在想象不出那画面。说实话,邵宴宁全身上下就那张嘴最硬,唇柔软细腻似三月的樱花,吐出来的血是寒冬的梅花,说出来的话就是开得最旺盛的罂粟花。
“他是万万不可能同我道歉的。”玉岁又叹息一声,她在邵宴宁的问题上向来习惯妥协,“我如何能把他哄好?”
“男的?”杨迎风问道。
玉岁点点头。
“那便请他喝上几坛好酒,一酒解千愁嘛。”杨迎风挨着玉岁的肩膀,正说着,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夹杂着药的苦涩。他转头看,玉岁有些失落地低着头,脖颈微曲着,皮肤白得似发光,他问道,“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香?”
“有吗?”玉岁闻此,抬袖闻了闻自己,她闻不出什么味道,忽然却又想到了什么,“是同他呆在一起染上的香。”
“大男人还熏香。”杨迎风哼了一声,语气有些向往,“我以后可是要上战场保家卫国,才不要同他们一样。”
“他好看,你不好看。”玉岁立马反驳一句,“他就应被好好照料着,平平安安的,锦衣玉食过完这一生。我来保家卫国,我可以的,我来保护他。”
第52章
“你这小子。”杨迎风听玉岁这话差点没呕出血来,谁能说他不好看,这几年来,他家的媒人就没断过,任谁见了他也得夸赞一声京城的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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