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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伤口消过毒后,周时予前倾身体,打开前排驾驶座之间的方形储物盖,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个微型紧急药箱,重新给盛穗包扎。
男人的手法娴熟,半晌,盛穗就听周时予沉稳平静的声音响起:“还疼不疼。”
“不疼,”盛穗坐直身体摇头,好奇这人怎么车里也放急救包,随口道,
“你车里也放急救箱啊。”
“有次双相抑郁发作,在车里割/腕被陈秘书发现,”周时予嗯了声,平波无澜的声音响起,
“再此之后,他就会确保这里有个急救包。”
“”
见盛穗一时语塞,周时予抬头看她,温声平淡:“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想要的坦白。”
割腕、自杀、吞药洗胃各种惊醒动魄的病态词汇,写满他过去二十九年人生。
如果要他全无保留的坦诚,这些也将充斥在两人将来的日常对话。
盛穗的沉默无言在他意料之中。
没切身经历之前,嘴唇一张一合的言语保证,声带发出“我可以承受”五个字,总是再简单不过。
周时予最初想过的,也只是她得知真相后,什么都不需要做,并不深究地继许留在他身边。
不再话题重提,他放下包扎好的盛穗右手,又去揉她刚说发软的小腿肚子,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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