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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抬手再调镜头角度,若无其事道:“刚才林兮给我打电话,听声音好像才哭过。”
对于有特殊儿童的家庭,有太多类似林兮情况的家长,往往比患者本人还要痛苦、煎熬得多。
他们不奢求孩子出人头地,再微小的进步、哪怕只是主动和人沟通、哪怕只是登上舞台站完全程,都足以让家长热泪盈眶。
念及此处,盛穗不由轻叹:“除了聋哑,许多特殊儿童的病症无法治愈,这样想,家人可能会更辛苦。”
“嗯。”
周时予似乎对周熠的事情兴致缺缺,换话题又简单聊过几句后,就被敲门进来的陈秘书,请去主持会议。
师生数量有限,文化节的表演并不多,又是五一前夕,不到四点,全体师生就正式开启假期。
盛穗到家时,墙上时钟还不过五点,她回来就直奔卧室收拾去野营的物品,期间几次经过藏着画作、大门依旧紧闭的书房。
细说起来,得知双相的事也有几天,盛穗也清楚周时予要每天按时服药,却从没见过男人吃药。
她甚至没再见过,周时予进入那间密不透光的书房。
除了她躲猫猫似的在家偷偷看书,周时予得病与否,好像对这个家没有产生丝毫改变。
他不说病情发作的征兆和处理方式,她也不敢问平时要多注意些什么,书上反复说“家人要支持理解”的话大多空泛,眼睛看过、大脑却依旧迷惑。
比起生活照旧,周时予的病更像是家里公开的禁忌,谈不得、碰不许,两人都默契地闭口不提。
盛穗后知后觉的明白,男人告诉她真相,仅仅是因为她想知道、所以才答疑解惑,而并不是要她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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