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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的‘安国全军之道’,是师父出的题。”
“徐祭酒居然出《孙子兵法》。”秦络笑了笑,“你们这些光会读《论语》《孟子》的,也难怪觉得难了。”
“师父他是故意出这么难的题目吗?”秦绛问道。
秦络摇头,“恐怕,和边关局势有关。你好好跟着你师父学,徐祭酒不像那些古板的博士,他对局势很有见解。”
自从秦络得知秦绛拜了徐谨谦为师后,甚感欣慰。本来他应该去徐府亲自拜访道谢,但徐谨谦知道秦络身体不好,便免了这些俗礼。不过秦络坚持让弟弟将束脩1带给徐谨谦,徐谨谦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我知道,我会好好跟着师父学的。”秦绛拍着胸部说道,“下次公试,我已定能考进内舍。”
“我相信你。”秦络自从看了弟弟的文章,对他很有信心,“秦婶快做好饭了,你放下书本就过来吧。”
秦绛在家陪哥哥一天,兄弟俩像多年前一样,坐在书房中,两个人都默默看着手中的书本,偶尔抬头眼神交汇。吃饭的时候,秦络会问问弟弟在太学里的情况,听说他现在是斋长了,秦络竟不知该喜该悲。
“斋长,看似风光,责任却重。哥本没想让你这么小就去处理人情杂事,但你们的学正,似乎很看重你。”
“哥你放心,我能行的。”秦绛说道,“我才不会像我们以前的那个斋长,玩弄权术,徇私舞弊。”
“你要永远都记得今天这话,保持赤子之心。”秦络在官场混得久了,深知权力是腐蚀人心的祸根,沾染的久了,便会忘却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