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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敬业的保镖!
这么说来只要有人愿意出钱雇下任舟,任舟就会为对方做一切事,还包括吹头发这样一件亲密无比,充满暧昧痕迹的事。
“你到底给几个人吹过头发?对你而言,钱就是一切是吧,只要有人花钱就可以给别人吹头发是吧,要是别人给你花的钱多了,你是不是连上床也愿意跟?!”薄予越讲越气愤,胸腔里像是被人浇了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
任舟被吼的一怔,“没有,我不是”他想说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被他这样对待,在他心里只有喜欢的人,才会这样毫无保留去对人好。
薄予却是气得失了理智,一手还拿着吹风机,一手还抓着任舟的手腕,竟然不管不顾低下头,咬了一口任舟的耳垂。
任舟还来不及解释眼看着薄予凑近他,耳朵随之染上了湿润,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薄予会咬掉他的耳朵,拿来泄气。
等了很久,预想中的疼痛一直没有到来。
薄予放开他的手,空余下来的那只手自然地撑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叼着柔软的耳垂嘻嘻研磨,似是在泄愤,又更似一种无声的警告。
更深层的一种意思,是连薄予自己都不明白的想法。
任舟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怔怔出声,“薄予,你好了没有?”
半分钟后,柔软的耳朵才被从嘴里放开,薄予身体往后稍稍退开一点距离,“你还没有回答我,有没有为杨黎做过这样的事。”
不等任舟回答,薄予抬起一只手,抚摸上任舟的耳朵,眼眸漆黑阴沉,似乎是在威胁任舟不要急着回答,而是好好想清楚之后,再认真回答这个问题。
任舟凝视着他,抓住他放在耳后捣乱的手,诚实摇头,“当然没有,我跟她一点都不熟,除了接她回家上班,我们基本没有说过话。更没有帮她吹过头发,除了你,我不会给任何人做这样的事。”
这最后一句话说的当真是好听,很是符合薄予的心,还没有添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例外。
还没有等薄予开心多一秒,任舟闭上的嘴巴又重新动起来,推翻了先前的话,“不过,除了彤彤。”
窗户没有关上,深秋夜晚的风有点大,还有点冷,两旁挂着的窗帘随风吹了起来,唰唰作响,沉默安静的房间里,这点微弱的声音异常显耳。
薄予目光静静盯着他,一句话也不想说,任舟后知后觉似乎又说错话了,有些干涩的纯粹抿了抿,脑海里收刮着补救的话语。
虽然有彤彤,但弄得最多的还是只有你。
好像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