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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的肉做的小一。”水无濑木饱含观赏的情趣说。
“什么怪话。”
水无濑木拿刀把子毫不怜惜地戳了几下,听着安殊一过度的喘气声和怒气的喊叫,说:“小一还是个小孩呢。啧,真小,也真光洁,莲花蓬里诞生的圣物一样,看来冠玉不单单能用来形容面。”
“难听的话语,也是难以出口的话语。木在奇奇怪怪地羞我吗?”
“不,”水无濑木勾起嘴角,缓慢地把刀鞘剥下。他更靠近安殊一,没拿刀的手撩了下垂落的发丝。在安殊一闭着眼颤抖的时候,他温柔地叫了一声“小一”。刺啦一声,刀尖割裂了拿刀者的手心。
嘀嗒——血液冲流而出,最先落于安殊一翘突盆骨间的低陷处。鲜亮的红色润着紧致的皮,恍若一片辽阔的白茫沙漠里盛装着一弯血湖。
安殊一嗅到的血腥气而睁眼,拘谨地撑着脖颈往前看,抿了抿嘴,说:“你个伤人者绝不满足自残,木是想……”
“嘘,”水无濑木半睁着眼丢下血刀,沾满血的手往安殊一的跟前伸去,于娇嫩处,柔缓轻悄地来回移动。一匹顺直的布似的,只在表面舔蹭着,为的是把手上的热血糊在其上。
光彩熠熠的鲜血具有脉搏的生机活力,安殊一感觉到一阵阵偾张的跳动,喉咙里也不由泛起一阵焦灼的恶心。
那搓捻出的燥热,带着厚厚的血腥气,把那无时无刻都在隐藏的花,催发得更熟了。
“怪人,你的血都沾我身上了,我不是装血的瓮。”双眼是两团烈性的氤氲,安殊一冷嘲。他放任了水无濑木疯魔般的行为,细白的身子随着抹血的手掌心乱摇。
夏日太热了,手心的血更是热,烫得安殊一想找块冰凉的玉搂住。
他的动作不轻,摩擦出的不止是血和汗……指头尖最硬,每次都戳起人难耐地缩颤。
“小一觉得受辱吗?”水无濑木见地上不滴落血了,便停下抹弄的动作,而把破损的手心随意一耷拉,弯身而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