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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唇,缓和了半晌,才抬起头,牵了牵嘴角,“严总,这么巧啊?”
严英迟疑地觑他,“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厉永奎立刻站起身,摆出伪装,“今天的会我开不了了,有急事,你赶快上去吧。”
严英「哦」了一声,不确定道:“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厉永奎掌心贴着裤缝,身体绷直,佯笑,“真的没事,就是刚刚突然胃痛,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吃饭不准时,难免有点小病小恙的,我待会儿吃几片药就好了。”
严英也不是纠结的人,同他礼貌告别,就离去了。
厉永奎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周,终于没忍住,在一个周末傍晚,他决定去韩思农家,问个究竟。
从自家到他家,几分钟的路程,彷佛翻山越岭,走得气息紊乱。
这段时间以来,韩思农并未联系他,如若有工作上的交涉,也是委托下属处理。
他确定了,他不想见他,可自己却像受刑一般,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对方。
他拼尽全力敲门,貌似只有这样发泄,他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门开了。
韩思农站在他面前,盯着他问:“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