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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深思,难道原来的一切,他们为了未来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吗?
自古说,要顺应历史发展潮流。
可有谁告诉过先贤,潮流在哪;又有谁真的托梦,给他们指明一条正确的道路?
谁不是被历史眷顾,信仰上了正确的教道。
玛德从内心发问,我们的信仰究竟正不正确呢……这个虚假的世界,为什么抛弃了我,抛弃了我们。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现在或许已经过了春风得意,开始看尽长安了吧。
轮舰的电力开始供应不足,玛德头顶的电灯忽闪忽闪,他平静的闭上眼,打算安眠。
早在昨天,他就简单预判到自己的死亡,不过没想到死得如此迷茫。
他的一生如同现在他面前的浪,始终奔波,不休不停,连最终属于巨浪的白花都没有。
“我们是人,活生生的人!有自己思想的人!而不是被剧情禁锢的角色!更何况很多人连名都不曾出现,你们甘心吗?情愿吗?!”这是他三十岁加入协会的第一次演讲,也是这次演讲,让算为青年的他被推选上会长。
现在他再回忆起,一片凄凉。
反抗,是错误的。但他仍不曾悔,若是让他再做一次决定,他还是会选择反抗,无论对错。
山会倒,但残骸仍在。
只是可惜了那一群跟着自己成日研究的青年了。玛德默默想。
在他上任前,协会里分两派——一种是保守派,打算继续默默无闻的生活;一种是激进派,想要推翻神,回归自由。
玛德是激进派里最典型的协员。在他上任后,他便率其他协员研究如何预判神的行为,将自己的能力放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