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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折雪感觉自己耳垂有些热了。
“还有你睡着的时候有时候会含着下唇,含久了还会用上门牙咬住下唇,第二天起来下唇会肿,我半夜给你分开过那么多次,除了我,还有人知道你的习惯?我们不熟?”
热度从耳垂蔓到耳后,开始向侧脸侵蚀。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林折雪不想再多说了,他拿起睡衣,进了洗手间,锁上了门。
过了半小时,洗过澡吹干头发洗漱完毕,他换上睡衣,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秦远澜正举着一面小镜子,动作迟缓地用棉签一点一点刮着脸上伤口处凝固的药物。
药物沾染在棉签上,盖住了一部分棉签上沾染的伤口的血渍,混杂着成一片模糊的浑浊。
秦远澜痛得龇牙咧嘴的,手也微微发着颤,犹豫又无奈地继续往自己伤口上怼着棉签。
痛到扭曲的脸,偏偏还是很好看。虽然那道疤痕着实狰狞。
林折雪不再看秦远澜的窘况,他掀开被子,背对着秦远澜躺下了。
几秒后,卧室的主灯被关上,只留下了辅助照明。
秦远澜应该在继续处理着伤口,即使听得出尽力在忍耐,但疼痛引起频率变化的呼吸声没法再压低了。
林折雪从枕下拿出耳塞。
秦远澜被辅助照明投射到墙面上的影子停住不动了,随即他很轻很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小雪球,晚安,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