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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他猜的没错，上官礼真一定不会让麓素倒闭的。

叶时晚思索一番，还是决定问他，“麓素是什么时候有的？”

沈憾想了想，答道：“很久之前就有了，我出生前吧。这是我爸给我的满月礼，不过在母亲去世前一直都在她名下，她去世后就转到我这儿了。”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麓素的情况一直都不是很好，连年赔钱的那种。”叶时晚斟酌着说道。

“对。”

“你有没想过上官礼真为什么要留着它？”叶时晚问道。

“有。”当然有，但是目前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麓素像一个神秘的口袋，装着许许多多秘密，哪怕沈憾居于ceo的位置也不得而知。他曾经为这个理由纠结了很久，也翻阅了麓素大量的内部资料，依然一无所获。

叶时晚脑中有个大胆的猜想，准确而言，是直觉，而他的直觉向来准得可怕。

“我提供一种猜想，它可能跟你母亲的死有关。”

沈憾沉默良久，回道：“我知道。”

但是没有证据，或者说，哪怕有，恐怕也被上官礼真翻出来销毁了。至于他为什么现在还留着麓素，很有可能就是他没找到证据，但他非常肯定麓素一定保存着些什么，因此哪怕麓素连年亏损，他也一定要把麓素掌控在自己手里。

所以沈憾也要让麓素留下来，但是他不会去救，也不需要他去救，因为上官礼真不会让麓素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