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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南词也迷茫了,“不是你自己发出来的吗?我可是一收到定位就飞过来了,飞了一个小时诶。”
沈憾仔细一看,原来叶时晚给他发消息的时候发到群里了,他顺带着也回到群里了。
“要不,问问季缘北要不要来?”
“不用问了,我来了。”季缘北出现在门口,一辆军用直升机还在上方盘旋,显然也是赶过来的。
“怎么……你们爸妈都这么乐意让你们除夕夜团圆饭的时候出来鬼混吗?”叶时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我爸妈还有我姐,天天使唤我,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个正当理由出来的。”冉南词一脸嘚瑟。
沈憾抓住重点,“你找的什么借口?”
“我说我兄弟父母双亡,太可怜了,我得来陪陪他。”冉南词嘴上说着,一手搂着沈憾的肩,一手还假惺惺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
叶时晚嘴角一抽,这倒霉东西的踩雷能力真的没谁了,骂道,“你要不改名叫夕吧,我现在就把你除了。”
“诶诶诶错了错了!!!”冉南词环视一圈发现真的没有家长,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道歉。
沈憾脸色却没什么变化,笑着说了句没事就这么绕了过去。
“小北你呢?怎么也大老远赶过来了?”叶时晚转头问季缘北。
“不算远。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就叫我哥把我送过来了。”季缘北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一个小时前看到消息立马扔下筷子,拉着他哥就走的人不是他一样。长辈们也没说什么,毕竟都是军人出身,极其看重战友情,向来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几人就这样因为各种原因聚在一起,仿佛还在骖大,他们又一次聚在一起跨年。
沈憾给他们拿来各种零食,水果,又开了几瓶酒——只是这次冉南词不敢随便喝了。
四人以千奇百怪的姿势窝在沙发上看春晚,逐渐觉得没意思,于是开始玩牌。
每个地区玩的牌都不一样。冉南词那边主要是麻将,季缘北那边是字牌,沈憾和叶时晚则是扑克牌。
然而不会玩并没有打消他们的热情,不会就学才是骖大学生面对未知的正确态度!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于是一个晚上下来,几人把麻将,字牌和扑克的各种玩法都学了个透。桌上的赌金转了一圈又一圈,桌下垃圾桶里的瓜子花生壳水果核快越积越多,几人打到下半夜,冉南词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