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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们集体发疯,这不比歌舞好看?
冉南词趁着下台和观众互动的时间朝礼堂最后边奔去,拉上三人就这么溜了出去。
几个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跑到操场,冉南词的车早早就停在旁边了。
几人找了个避风点,支起了个小桌子,席地而坐,开吃开喝。
冉南词确实买了不少东西,学校商店临时买的五块钱的小零食配十几万的名酒。又觉得不太过瘾,叫人送了一桌子的烧烤来,还有各种各样的鞭炮玩着助兴。
叶时晚在外滴酒不沾,季缘北也不奉陪,最后只有沈憾陪冉南词喝他那几瓶酒。
冉南词是那种典型的酒量不行又爱喝,人菜又爱作。几杯下去就不行了,满脸通红,还要拉着沈憾喝。
沈憾拿他没办法,又陪他喝了几杯。
冉南词整个人直接喝晕了,抱着旁边的季缘北发酒疯,“呜呜呜呜老婆他欺负我。”
季缘北满头黑线,“谁是你老婆!”用力去推他反而被抱得越来越紧,最后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发疯。
沈憾莫名也想发发酒疯。但是他一点醉意都没有,大脑极度清醒,甚至还能一字不差地回忆起金融学第二章第三节讲了什么,摸了摸脸,冷的,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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