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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还没分呢,沈憾就被一个雪球砸了个蒙,一回头,叶时晚正在对他“略略略”。
沈憾哭笑不得,“不带这样的啊,万一我是你队友呢?”
然后他又被冉南词砸了一个雪球。
行,懂了,这些人是要无差别攻击。
操场上顿时一团混乱。沈憾一身黑衣都快变成白的了,叶时晚满头都是雪,冉南词的雪仗技能触发,一顿猛攻无人能近其身,季缘北靠着自身的敏捷躲过了大部分攻击,但还是挂了彩。
果然,南方人打雪仗,重点在雪,北方人打雪仗,重点在仗。
可能是他们几个打得十分热闹,旁边的路人也参与进来了。然后各自又拉上自己的兄弟姐妹,室友对象,甚至有把导师和导员都给拉来的,如同病毒感染一般,参与进来的人越来越多,这下好了,群体大混战。
雪花飞溅之间,大家什么都看不清,看不清对方是谁,看不清自己的雪球往哪里飞。
一时间,有用雪球直接打到自己女朋友脸上的,有把自己导师打翻的,有兄弟相残的……打雪仗好像是用来泄愤报仇的工具。
叶时晚玩累了,在人群中找到沈憾,把人拉出混战区域。季缘北也凭借着身体比较小,身手敏捷钻了出来。三人汇合,坐在一边看着操场上的一片白雾。
三人很快在人群中锁定了冉南词的身影——那个在相对边缘地区,个子最高杀得最疯的就是。
“体力真好。”叶时晚说。打了几十分钟,他都要累趴了,冉南词看起来还杀得正起劲。
“确实。”季缘北附和。
冉南词现在哪里有富家大少爷的样子,叶时晚小时候在农村追着大鹅撵都没这样。
“要不……”叶时晚心生一计。
三个南方人决定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共抗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