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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灯酒量虽然一般,但是相比时嬴来说只是思维变得有些迟钝。
至于时序……
时序再一次靠在了闻灯的胸口,一双桃花眼含了一层水雾。
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迷茫的说:“学长,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虽然时序乍一看也醉的不行,但是经历了这么多,闻灯已经不信他了。
而且刚刚在吃饭的时候一直主张喝酒的就是时序了。
时序看上去是倚靠在闻灯的胸口,但实际上闻灯根本推不动他,加上他一直紧贴在闻灯的心口,闻灯还是感觉有点闷,这让他有一种被一条蛇缠绕的错觉。
本来临近昏睡的时嬴忽然抬起了头,看向了闻灯,开口说道:
“闻灯?”
闻灯能看出来他已经醉的不行了,正当他犹豫要不要搭话的时候,却看到时嬴垂下了眼,看上去有些失落的道:
“又是梦吗?”
时序虽然还黏在闻灯身上,但却突然转过头对时嬴说道:
“不是梦哦。”
时序的话没有醉意,但如果他没醉又怎么会反驳一个喝醉的人的胡话。
闻灯也很难判断。
闻灯感觉自己的左臂忽然被人抬起,正当他感到迷茫的时候他听到了时序的声音。
“学长在这里哦,时嬴你要不要来摸摸看?”
时序笑着拉起闻灯的一个胳膊递给时嬴。
闻灯:啊?
可能是惊讶,也可能是醉酒的迟钝,闻灯就这么任凭时序把自己的手抬到了时嬴的眼前。
喝醉后的时嬴完全褪去了曾经的冷漠和嘲讽。
他的眼神可以称得上迷茫。
迷茫的时嬴看到了伸到眼前的手,是属于男性骨骼分明但有些消瘦的手指,再往下是干净而精细的手腕,醉酒的时嬴先是伸出手轻轻触碰闻灯的指尖,再到手指的关节,最后展开手握住了闻灯的手腕。
看上去握的很轻,但随即又有些用力,闻灯感觉到有点疼。
闻灯手腕的血液并不流畅,不久就有点发麻,但时嬴仍没有松开的意向。
闻灯想着怎么跟对面这个醉鬼商量一下。
然后时嬴倒下了。
哪怕他晕倒了他也没有松开闻灯的手腕,闻灯的手被握在了时嬴的脸旁,闻灯甚至能感受到时嬴吐出呼吸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