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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瑾在车内吸烟,烟圈吐出后又被风带着散在耳后,“这次拍卖,父亲是希望你寻得哪家小姐,但哥哥,你真的打算吗?”
邵虞冷冷道:“阿瑾,父亲更需要的是不会死的利益。”
他当然明白邵瑾是什么意思,他不会去娶一个端庄典雅的小姐,因为他爱的人,是个卑鄙下流无耻的男人。
他甚至开始回忆,他为什么爱上了他,那个被他踩在脚下的人,爱得如此没有礼义廉耻。
是因为樱花树下的临摹吗?他从未画过他的模样,是的,在他的记忆中。是因为看着他痛苦,便快乐的扭曲爱吗?
更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那应该是靳柯爱上他的理由才对。他明白了,爱是不讲究理由的,就像它同样不讲究先来后到,只要爱,两情相悦,似乎就可以像电视剧里般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样有序化的结局是在蒙骗观众,也许童年时期有序化的童话可以令大家相信,王子总能娶到公主,恶人终会有恶报。但事实不是,那么爱情更不想是这样有序的结局。
它充满了未知的可能性,最好大家一起死,也可以说是爱到最深处,爱到迟暮时。
邵虞不必想清楚他当初为什么爱上了他,在靳柯醉酒时没有拒绝他的求爱,似乎从那一刻起,不仅是两人的身体交织,更是情感交织。被牵动的爱,是不需要理由的。
拍卖是在靳柯的地下场中最重要的地方,可以汇集所有有钱人光顾。
两人一进去就看见了熟人,裴嶙和温锦初。a市珠宝三巨头之二,还有一个便是龙头邵家。
四人一见面,便是火药厂的开端。
温锦初笑着和两人打招呼:“邵虞,许久未见你来这种场合了,邵瑾和你一起来,是要抢这次的火麒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