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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我……”
“我也没吃。”
沈时渐被谢燃这一句话堵住了嘴,只好放弃提前解禁的权利,转而争取其他:“我想上洗手间。”
这是另外一个不小的问题。他现在动弹一下不仅费劲而且疼,还要顾及缝合的伤口,根本没有办法做到生活自理。
不一会儿主管医生过来,还尽职尽责地带了一次性手套和用具,沈时渐瞪大了眼睛抗议:“不用薄膜手套!”
“看来你比较喜欢橡胶手套,”谢燃贴心地关上房间门,还把床帘拉了起来,“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浪费。”
沈时渐捂住自己的床单,力图保留自己上洗手间的权利,但对方态度强硬不许他进行任何动作,最后只能被迫屈辱地在床上,在对方的监视下完成。
这还没完,洗手间里传来冲水声时,他觉得自己在谢燃眼里心里最后那点形象完全崩塌且破灭得一干二净。
前男友什么都不用做,分手比惨大赛他已经一骑绝尘,沈时渐索性瘫在病床上破罐子破摔。
反正谢燃不会不管,他自暴自弃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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