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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竿在白砚手中好听话,比秤杆还要听话,辛梁星就跑了个神的功夫,他就钓上来了一只甩尾的鲫鱼。
活蹦乱跳的,看的辛梁星眼红。
眼见为实,辛梁星凝视着篓里的鱼,又看看白砚垂钓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心想这河里原来真的有鱼啊。
白砚扭着脖子看他,眼尾闪过光芒,好像在邀功。辛梁星垂手把烟卷儿夹到他耳朵上,顺势拍了拍他后脑勺,野性的力道,拍的白砚愣怔着。
“接着钓。”辛梁星提醒他。
白砚连连应声,极为得心应手,篓里盛下四五条的时候,辛梁星叫了停。
“够了。”有收获就够了,不贪多,辛梁星收竿,白砚也帮他收拾家伙。
“我…教你。”白砚毛遂自荐,人家都没说跟他学,他就要逞能当师傅,好会献殷勤。
辛梁星压了压草帽,留高挺鼻梁和薄唇融出不近人情的轮廓,低声道:“想做我老师?”
白砚手指纠缠,问:“可以吗?”
第11章好喜欢
教人的反而这个姿态,辛梁星一下子就笃定了内心的想法,于是摘下草帽,反手扣在白砚头上。强烈的日光让他眯了眯眼,乜斜的眼神扫向戴草帽的白砚,白砚骨架小,戴他的草帽怎么看都不太合适。
乖乖仔耳朵上夹着他的烟,头上戴着他的草帽,神情唯唯诺诺的,要教他钓鱼。
“会来月经吗?”辛梁星问。
前言不搭后语,问的白砚愣在当场,有种被他语言解开扣子,拉下拉链,扒着探索最内里的秘密般的刺探感。
“会不会?”辛梁星重复。
良久的沉默,静到风吹草叶哗啦啦的声响都被放大,好像能听见河水淌动的簌簌声!
白砚抓了抓衣角,嗫嚅道:“会,会吧……我不知道。”他喃出哭腔,无助道:“之前见过一次红,就一点,算吗?”
他仰起头,目光从草帽下撩出,彷徨无措的看向辛梁星,好像辛梁星才是造物者,一切由他说了算。
辛梁星眉峰高挑,浑不吝道:“问我?”
白砚点头,香烟随他动作点动,像一支枪,瞄向辛梁星。
“那你现在垫了吗?”辛梁星眸光暗了几分,问完这话,他近了白砚一步。宽阔的胸膛被日头烘出暖洋洋的体温,灼人的向白砚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