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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陆屿与九岁的陆屿相比,在陆宁禾面前依旧说一不二,依旧奉为圭臬,依旧专制独裁。而十二岁的陆宁禾与三岁相比,不再小心翼翼,不再战战兢兢,不再谨小慎微,他有了独在陆屿面前才有的小脾气,虽然陆屿大多时候不会哄他任由他自己生气再自己解决。
这是陆屿人生中最短暂的插曲,在陆宁禾拿出一张不沾血的卫生巾开始,陆屿的生活又再次步入正轨。
他依旧繁忙,往来于家与公司之间,每周休息两天,这两天会带着陆宁禾去做一些简单的运动。陆宁禾喜欢弓箭,但是拉弓力气不足,总拉不开,他就会扶着陆宁禾的手,手上戴着三指手套,没有手套的手指与陆宁禾的手指密切接触。
陆屿长得很高,比陆宁禾高了一个头还要多一点,陆宁禾跟着他的动作拉开弓,抬头就看见陆屿如琢如磨的下颌线,松开弓以后,陆屿会低头和他说:“以后要自己拉弓,我不能总陪你。”
在箭射出去,抵达拔心的瞬间,陆宁禾觉得有什么东西也在自己心里溢出了,他心脏突突直跳,这样的距离让他可以闻到陆屿身上的淡淡的薄荷味,也能听到陆屿心脏平和跳动的声音。
他魂不守舍,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过去,陆宁禾只当是自己早上吃得太少有点低血糖。
夜里回家,陆屿很平常地问了一句:“今晚想吃什么?”
他也很平常地回答:“拉面。”
两人就不再交谈,后来突然下起了暴雨,陆屿把后座放着的新毯子拿过来给陆宁禾盖着腿,情感迟钝的陆宁禾一瞬间开始想到那天他刚来到陆家时下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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