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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的伏特加发出一点鼾声,而除此之外,房间内部没有任何声音,就好像琴酒只是在和空气说话。
但琴酒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屋子的黑暗处,仿佛那里真的站了一个人。
“其实我之前过来的时候就很好奇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房间里才响起除了琴酒和伏特加以外第三个人的声音。
那是一个琴酒非常熟悉的声音。
羽柴寻脚步无声地从阴影处走出来。
“为了不被你发现,我刚才都没有看你,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偷听?”
能察觉到目光很正常,但为什么偷听也行?
但琴酒没有回答羽柴寻的问题,而是把目光落在了他腰腹的位置。
是他留下的木仓伤。
“虽然按照常理我现在应该先解释一下,”羽柴寻歪头笑了一下,“但我想,你现在应该也不需要我的解释,对吧?”
琴酒对待组织里的叛徒从来只有一种态度。
“不过在你对我开木仓之前,我还是想先说明我的来意。”
羽柴寻一步一步地朝琴酒走近,这是个无异于找死的行为,琴酒的木仓正在手边,连一秒都不用,琴酒就可以对他的心脏开木仓。
他将一个银质手铐轻轻放在桌面上。
“我们来比一场吧,如果我输了,我就任你处置,当然,我能理解你觉得这个条件没有吸引力,所以你大可以提出更多的要求,只要我能做到都行。”
“但同样的,如果我赢了——”
在组装台上方的白色灯光下,白发青年的冷蓝色眼瞳泛着雾霭一般并不真实的笑意,但却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更接近他的本质。
“三年内,你要归我所有。”
第74章
在组织大部分人的眼中,羽柴寻都是一个近乎没有攻击性的人,不止是因为他是非武力派的技术人员,羽柴寻相对温和柔软的性格也总会让人下意识觉得他是无害的,以至于对他完全没有戒心。
眼前的羽柴寻依然是那副无害的外表。
他微笑起来的表情其实也和羽柴寻平时在组织里时常表现出来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又确确实实地有哪里不一样了,就好像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