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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失眠未睡多久,沈肆卓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几口醒醒神,“那就好,人回来了就行,回去歇着吧。”
言简意赅,料想中的刁难全然没有。
聂晚昭错愕抬眸,这就完了?
“怎么?想让本侯罚你?”沈肆卓搁下茶盏,瞧见她的神情逐渐沉下目光,一字一句,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
“那倒不是……”闻言,聂晚昭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脚步僵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不再追究,聂晚昭也没傻到主动去招供,正准备转身离开待客厅,就听见身后传来:“他呢?什么时候归府?”
沈肆卓捏紧拳头,还是没忍住,向她打探了有关沈黎安的消息。
自从几年前跟恒亲王那事过后,他这个儿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越发忤逆不孝,为了那一份前程居然去投奔恒亲王那个畜生的靠山——萧钰,做事也是愈发横行无忌,打打杀杀生死不顾。
一个比一个横,一个比一个犟,谁也不曾服过一次软。
到最后,更是一个放话不要儿子,一个放话不要爹。
父子俩僵持着就那么过了好几年,都没怎么说过话,昨夜沈黎安主动递信回来,他还觉得稀奇,捧着薄薄的信件猜想来猜想去,纠结了快一个晚上。
等熬到天亮,他心一横,打开了信封,结果愣是没猜中里头的内容。
信中仅有短短的一行字:晚昭明日归府,切莫为难。
听听,这是一个儿子该对爹说的话吗?
真是个逆子!
聂晚昭停下脚步,转过身再行一礼,思索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连忙回:“子陵说慕言那边出了点状况,可能得过个三五天的样子。”
“可有说是出了什么事?”沈肆卓焦急地问。
慕言是他当初指派到沈黎安身边的,身手和脑子都比一般的侍卫要好,能出什么事?而且,他在临瞿经历了什么?他此次回来又是怎么安排的?这些他一概不知,如今竟然只能一件件从自己儿媳妇口中套。
说起来,还真是可笑。
“朝堂之事,儿媳一般不过问。”
得嘞,想套也套不出了。
从他纠结的眼神中,聂晚昭隐约觉得他还有话要问,可是他却就此沉默了,冷峻的眉峰皱成毛毛虫,从鼻子里冷哼出声:“他是一个字都不愿同本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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