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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谢岳已经在玉州,但并非刺史,而是刺史麾下的将军之一。
而他领了个秘书郎的小官在京中。
谢应的两个弟弟也都在京城,那时候谢家看起来便是要权倾朝野了,甚至隐隐压过了梁家一头,要成为最显赫的家族。
但谁也没料到谢应的死——只是事后想一想,又是有预兆的。
谢应一生戎马,带兵打仗,身上最不少的就是大大小小的伤,伤口会愈合,但不会恢复到和没有受伤时候一模一样。
比谢应只大了几岁的韦榷的死在北伐的路上是因为身上旧伤复发。
谢应死在康都,也是因为旧伤复发。
现在去回想能平静以待,是因为已经过去了四年。
四年足以让人从悲伤和不知所措当中走出来,足以让人去正视自己将要面对的现在和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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