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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他哪能不疼啊?明明渴望的那么大,却一直得不到丝缕的滋润,还一昧傻傻守着她,舍不得碰舍不得触,她又不是琉璃做的!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男子突然把马停了下来,翻身下马。
谢珥愣了愣,后方的婚嫁队伍也愣了愣。
阿塔叫来了晋国的全福人,又叫来一个胡族的巫人,拉到边上不知在说什么。
一会儿过后,巫人在街道中央抱来一个铜盘和铜镜,作起了法。
阿塔也表情严肃地走过去,伸出手指用小刀破开口子,把血滴入,跟随那胡族巫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
谢珥第一次看见他如此虔诚信奉的态度,过去不管是谢谨行还是阿塔,都总是不愿意听信命运,从不信鬼神,他只信他自己。
可这会儿在地上虔诚参拜的男子,仿佛是她不认识的人似的。
“听说这是胡族皇室成婚当夜驱除邪祟的作法。”
有人在人群中说了起来,
“但据说这是成婚当夜才需要驱邪祟,没得说是在迎亲半路上就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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