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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沈言之加害的谢谨行,阴差阳错进了宫中当上了权倾朝野的谢掌印,他之所以最后要假装卖国接近库克莱,全是因为沈言之那些暗藏着的部下。
谢谨行怕他们已经先一步联系库克莱了,这样的话,大晋真的彻底无计可施了。
所以,他才只能用假装卖国,以获取库克莱的信任,从而放弃了沈言之他们那些暗桩。
他们整个大晋的人,当初都相信沈言之,都是在欠着谢谨行一条命。
“莹莹!够了!你别疯下去!”
谢景天松开手让她摔在了地上。
“行儿他是你亲儿!如今,他为了救我们大家,同恶贼葬身雪山了,都这样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真正害你的人,他是行儿吗?”
“不!相反,你才是害了行儿一生,我也我也害了他”
谢景天最后哭着跪跌了下来。
?
谢珥整日坐在东厂旧时谢谨行住的小院落,抱着他那件血衣,坐在廊上看檐上燕子巢,看满园鲜妍的花,和那边她只顺口提过一次蚁穴里蚂蚁咬人痛,他就亲自填好的门槛。
原来,她以前每日口中随口叨叨的话,他都没有听得不耐烦,相反,他统统都记在了心里,她一走开,他就去给燕子筑更暖和的巢,去填好蚂蚁穴。
谢珥抱着他的血衣,眼泪更加婆娑了。
胡族大汗拓拔应奇应长公主的请求,亲自前来旧日谢谨行住过的院子,来看看他儿子最珍爱的姑娘。
谢珥一抬泪眸,就看见一双同谢谨行有七八分相似的蓝眼睛。
“你你是”
姑娘目光呆呆的,擦了擦泪。
拓拔应奇四十岁上下,保养得还相当年轻,他一看姑娘的模样就笑了,“你就是郑远奇和赵若凌的女儿?”
原来,沛国公夫妇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和拓拔应奇认识了。
当时的胡人大汗还是库克莱,拓拔家族当年被库克家族灭了,只留了拓拔应奇一个活口,最后在受尽磋磨中长大,成为了胡人赫赫有名的大将军。
但是沛国公同拓拔应奇一样,都希望大晋能和胡人友好相处,再无战争,二人成了莫逆之交。
沛国公甚至还怂恿拓拔应奇去把大汗之位抢回来,有次喝醉酒,两军交手的敌军将领一人躺河的一岸,不是交战,反而借着酒劲肆无忌惮地交谈起来。
沛国公叫拓拔应奇赶紧反,说他当了胡人大汗后,就不要再来攻打大晋了。
拓拔应奇笑着在河对面给他扔来了一壶酒,还应好说,将来他们双方有儿女了,一定要结一门胡晋友好的婚约。
“谨行是我拓拔应奇唯一的儿子,是胡疆最尊贵的皇子,而你,是郑公的女儿,若然命运没有给大家开玩笑,现在,我拓拔应奇来大晋,就是替我皇儿相看你这个媳妇儿的。”
拓拔应奇笑着同谢珥道。
遭沈言之加害的谢谨行,阴差阳错进了宫中当上了权倾朝野的谢掌印,他之所以最后要假装卖国接近库克莱,全是因为沈言之那些暗藏着的部下。
谢谨行怕他们已经先一步联系库克莱了,这样的话,大晋真的彻底无计可施了。
所以,他才只能用假装卖国,以获取库克莱的信任,从而放弃了沈言之他们那些暗桩。
他们整个大晋的人,当初都相信沈言之,都是在欠着谢谨行一条命。
“莹莹!够了!你别疯下去!”
谢景天松开手让她摔在了地上。
“行儿他是你亲儿!如今,他为了救我们大家,同恶贼葬身雪山了,都这样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真正害你的人,他是行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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