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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珥小时候身体不好,不到九岁就被长公主送到江州避难,本来就很少参加这种宫廷宴席,之前所有参加的几乎都是宫中的家宴。
这一次,她可是以沛国公遗腹女的身份,向外人公开。
是事关亡父亡母名声的事,谢珥有些紧张,害怕一旦表现得不好,就是给自己的爹娘招黑。
长公主用一贯慈爱有加的声音鼓励她,“你是本宫从幼时起一手拉扯养大的孩子,你定不会让你爹娘失望的。”
谢珥在长公主的鼓励下,笑着点了点头。
今夜赴宴进宫的,都是京中一些有头有脸贵族家中的女眷,司礼监的人也会到场帮着做些事。
谢珥一身艳丽宫装,进场的时候就四下张望,可没有看见谢谨行。
一些贵女在交头接耳:
“听说瑜琼公主待会要来,她就是当年反贼沛国公之女。”
“嘘小声一些,瑜琼公主若然真是反贼之女,陛下又怎会认她做义女?沛国公当年是被冤枉的,认她为义女,就是陛下和长公主的态度。”
虽然陛下已经在公众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但有关当年沛国公的事,因为事情久远缺乏证据,还是免不了有些嘴碎之人。
但谢珥早就料到这一点,她并没有畏怯,打算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她今日表现得有多硬气,就越能在公众面前扭转爹娘的形象。
幸好对瑜琼公主的议论,很快随着谢月菀的到来,就转移了风向。
大家看见谢月菀身上那件酷似油纸伞材质的大红牡丹衣裙,都惊得瞪大了眼睛,随即忍不住捂帕忍笑。
“天哪,怎么会有人用油纸伞伞盖的桐油纸来做衣裳,还穿来宫宴上?”
“她怕不是为了博人眼球吧?竟用如此低劣的法子,天,她怎么想?”
“啊,我都替她尴尬了,怎么有人这么穿啊?”
四下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忍笑声传开,谢月菀虽然蒙上面纱,但此刻听着,还是不免捏了捏拳。
谢珥只是想跟谢月菀开个玩笑罢了,并不会真的让她穿那样的衣裳来赴宴,刚刚在宫门口她已经嘱一位公公把一件得体端庄的宫裙拿与她穿,只是不知为何她仍没换衣。
其实那公公事先得了司礼监掌印的嘱咐,让其晚些过去拿衣裳给谢月菀,老太监见大家议论的风向差不多都转换了,才不紧不慢过去,“县主,我家殿下见你今日这身衣裳裁剪有些欠缺,特意嘱咱家拿了一套衣裳来,让你下去换了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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