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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珥让她起来说话,莺儿忐忑着眼睛不敢看她,唯恐被路过的宫人看出她们相识,“公主,谢公公已经搬离东厂,现在不住这里了。”
谢谨行高升为统领十二监的掌印大太监,同时兼任东厂厂督,又统辖三司兵马,当然是住在靠近天子权力统治的地方。
他早前迟迟不肯搬离,只是因为东厂位置较偏,不易让人看见他的对食对象,现在则不一样了,每日往返,得随传随到,当然得住在靠近金銮殿后方的遵化楼。
原本更合适内侍居住的,应该是崇正楼,上辈子谢谨行也是住进崇正楼,但这辈子在很早之前就给“青霞县主”住过了,他再住就不合适。
谢珥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酸涩感,她擦擦眼泪沿着宫道一直走到了遵化楼院外,一眼就瞅见里头一棵棵笔直的老白杨,风一吹,垂下的枝叶在空中摇摆。
她微一凝神,便提裙走了进去。
“此地现在是司礼监太监的直房,殿下万金之躯,不便进去。”
还未踏进半步,外面就有一清冷的声音响起。
谢珥转身,就看见一身紫袍面如冠玉的掌印太监长身玉立,身后跟着一队伍的小太监。
“奴才谢恥,”他那双狭长冰冷的眸子,从一开始就半垂着,“参见瑜琼公主。”
第88章
他领着一队太监在朝她下跪,这让姑娘想像以前一样扑进他怀里,或是勾着他脖子蹭都不行。
太监和公主,似乎就算绑在一起都会成了另外的味道。
堂堂公主,岂会有可能再当一个阉`奴的对食?尤其是,她如今还被视作了是她已死去的亲生爹娘在这世间行走的光。
谢谨行在她当上公主后第一次来找他时,就是这么同她说的。
“公主殿下,你是主,奴才是奴,以后别再自贬身份来找奴才了,你不为自己,也该替死去的沛国公和国公夫人想想。”
谢珥真真是气死了。
“那谢公公,”谢珥清了清喉咙,“本宫初来乍到,还不熟悉宫中,迷路了不认识路回燕归宫,但是不喜欢眼生的宫人,就只有熟悉谢公公了,能劳烦公公亲自带一下路吗?”
谢珥幼时住过皇宫,怎么可能不熟知路?可她现在是郑天瑜,是皇帝新收的义女瑜琼公主,就连以前见过谢珥的宫人,都被长公主调派到宫外去了。
谢掌印肃冷着脸,只得应诺。
如今就连朝中众臣都得看这掌印太监的脸色,他连太子的面子都不用给,直接只看长公主和陛下脸色行事,却居然甘心给一个毫无背景、新进宫的公主当引路奴。
谢谨行在前面领着路,谢珥在后方看着他挺拔清癯的身影,微微笑了。
“谢公公,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本宫跟不上呀”
少女有些顽劣,故意把步子放得很慢。
“烦请殿下走快些,奴才还有要事得做。”
“现在都是散值时间了,长公主身边有其他人伺候着,用不着你,你还有什么事啊?”
她说着,看准平地上一块石头,故意脚底往上一踩,“啊”一声跌坐在地。
谢掌印果真紧张地回头。
“殿下怎样了?”他没有直接扶她,只是皱起眉,“奴才去请太医。”
谢珥让她起来说话,莺儿忐忑着眼睛不敢看她,唯恐被路过的宫人看出她们相识,“公主,谢公公已经搬离东厂,现在不住这里了。”
谢谨行高升为统领十二监的掌印大太监,同时兼任东厂厂督,又统辖三司兵马,当然是住在靠近天子权力统治的地方。
他早前迟迟不肯搬离,只是因为东厂位置较偏,不易让人看见他的对食对象,现在则不一样了,每日往返,得随传随到,当然得住在靠近金銮殿后方的遵化楼。
原本更合适内侍居住的,应该是崇正楼,上辈子谢谨行也是住进崇正楼,但这辈子在很早之前就给“青霞县主”住过了,他再住就不合适。
谢珥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酸涩感,她擦擦眼泪沿着宫道一直走到了遵化楼院外,一眼就瞅见里头一棵棵笔直的老白杨,风一吹,垂下的枝叶在空中摇摆。
她微一凝神,便提裙走了进去。
“此地现在是司礼监太监的直房,殿下万金之躯,不便进去。”
还未踏进半步,外面就有一清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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