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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和蝉衣赶紧关掉布坊回来,同谢珥说起这事,还说晚上要把大门锁得紧紧的,叮嘱谢珥关严门窗睡觉,以防贼人躲避追捕跑进来。
于是,叮嘱完谢珥,刘氏和蝉衣也早早地回自己屋锁好门窗睡了。
东厂的人忙活了大半晚上,这个江湖人称“鬼见愁”,根本没人见过他真面目,动作快得目前为止还没人能碰他衣袖一下的杀手,还是被他们谢千户一锏就捅了个对穿。
半夜,谢谨行银纹上沾了血,坐在了谢珥屋的瓦顶上。
他眼神淡漠,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狼牙锏上的血迹,目观四方。
“鬼见愁”已死,但据他所知,代表着“鬼见愁”的,似乎远不止一人,今夜他把其中一人杀了,难保还有其他同伙出来,肆意横街串巷虐杀妇孺,让官府无措。
他今夜得守在这里保护谢珥,不能让那些贼人跑来伤害她。
谢谨行回想起今天在如意斋前撞到谢珥的情景。
他和她靠得那么近对望那刻,他那颗枯寂了许久的心脏又抑制不住疯狂地跳动起来。
他怕自己暴露了,很艰难才装出冷淡的样子直视她,一句话也不同她说。
明明那会儿她攥着他监服的衣袖时,眼尾都委屈得红了,他偏生还要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铁制手套下,那几只残余的手指早已抠出了血肉。
这半年来,他曾无比小心不碰见她,为此,他都偷偷去了解过她去布坊的时间,他出任务的时候明明是她该留在布坊理货的时间,他也不知道为何那会她会出现在如意斋,而且手里还拿着之前他让飞鹰设法偷偷送到她手上的及笄礼。
她是不是又缺钱了呢?
但那玉簪寓意很好,他很希望她及笄礼上能用上,不希望她把它卖了。
于是,他从腰间掏出一个布袋,把布袋里的东西尽数倒出,只除了一个用金线绣了“金科题名”的小锦囊外,那是她在他殿试前送他的,尽管每次看了都会回想起在马前被缉捕,离状元只错开一步的情景,但他舍不得扔,又小心翼翼地收起,把里面的银子全部塞进厨房养的鱼肚子里。
翌日一早,蝉衣宰鱼熬鱼汤给谢珥和刘氏补身子,惊喜地发现里头有金子。
“姑娘!夫人!你们看,鱼肚子里有金子,这是不是老天爷给的好彩头啊”
蝉衣眉眼弯弯。
谢珥和刘氏看了也很惊讶。
蝉衣要把金子都给谢珥,谢珥却笑着说是她宰的鱼,金子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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