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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模样比沈言之俊逸,身上偏冷的气质让他撑起这身官袍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禁欲味道,街上年轻女郎看见哥哥这样的,定然会心动,会给他掷花投果的吧?
只可惜
案件被调出重审,东厂厂督曹永现身,证明了谢谨行案发当日在帮东厂办事,而且,他那柄时常佩戴的佩剑也找到了,同现场找到的凶器一比对,经制造它的兵器铸造师一辨认,验明了案发现场拾到的剑,并非谢谨行所有的,曹公公手里的这把才是。
谢谨行始终安静地跪在堂中,低眸不看一人。
他虽然是跪着,可他浑身散发的那股子气势,莫名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惊怯。
谢迟被杀那天,他确实是离开了贡院,去帮东厂办事。
不是非办不可的事,只是要处理的是事关到将军府安危,有人在朝中暗暗对准将军府,要是谢珥已经离府,同谢家再无瓜葛,他也是懒得再理,只是现下的情形他不能确保,所以才不得不跑一转。
打自谢珥问过那句“可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后,他连做任务都要调查清楚对方是不是坏人才敢杀,坏人的家眷他也会偷偷给她们银钱过活,为此他也已经许久没有shā • rén了。
那天他离开后,贡院大堂便走水了,院内所有人都出来扑火,只有谢谨行所在的房间,被几个人在外头拦守着,本来他这个人生性寡清,住得就离别人偏,当日有人拦守那里,显然是不让谢谨行得知走水的消息,然后又在扑灭火势之后,人群中掀起了谢家解元郎于失火之时私自跑出贡院的言论,制造他的离场证据。
谢谨行早就料到了这是一场专门针对他的局,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竟然那么狠,把谢迟杀了。
他知道他的存在对曹永有用,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只是,对方狠就狠在竟拿谢珥要挟他。
从谢迟院子收缴上来的一堆物件中,他早就看见了那只当日在谢珥阁楼随手拿来擦血的百吉纹罗袜。
罗袜的款式不特别,可材质是独一无二,谢珥自己织制的。
那天他拿走了她的是左袜,而那堆杂乱物证中出现的却是右袜。
如果他那天没有把罗袜洗干净还给她,他兴许也不会如此怕。
他的尔尔不能有一丁点牵涉此事的风险。
于是,当堂中赵大人即将敲响堂木,下令暂缓谢谨行死刑,此事还得另外再查时,堂下一直沉默的男子出声了:
“不,大人,我认罪。”
“谢迟,就是我杀的。”
此言一出,惊了四座。
“曹公公是被我骗了,其实我办完事后又折回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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