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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珥一听,登时气得把唇咬得嫣红。
“金玉绸不就一块破布吗?怎么还能把人逼成这个绝路了??”
“姑娘是外地来的,有所不知”蝉衣擦干眼泪,“金玉绸缎庄卖给外县的金玉绸,和卖给本地人的金玉绸,是不一样的。蝉衣在妓场伺候过县官大人,他们身上的金玉绸也与卖给外地的一样,只有卖给无权无势的人”
蝉衣欲言又止,继续道:“小女有幸曾窥见过继母房中的金玉绸,确实是跟县官大人身上的不一样的,除了颜色鲜亮程度不同外,卖给无权势的人,那料子会增添一种带有奇怪气味的织物,那回我只是摸了一下,人就感觉有种恍惚又上瘾的感觉之后我就不敢再碰了。”
恍惚又上瘾的感觉
谢珥不由想起小时候闯入地下宫殿,看见那些吸食寒食散的人,双目恍惚无神,又像飞蛾扑火般,对药散趋之若鹜,状若癫狂。
“张继他偷了公爹的流云纱织制工艺,如今竟然改头换面,做这等阴鸷事,祸害我张家人!”一旁的刘氏听蝉衣说着,泪水不禁沾满衣襟,袖下瘦弱的拳头不断颤抖。
谢珥又伤心又气愤,是啊,当年江州平头老百姓有谁人不知张家织造的流云纱?一直走亲民路线卖布,只想圆了每一个平民姑娘爱美的梦,如今却被人偷来,用以做这世间最肮脏无耻之事,还害得邢北县的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不是给张家历代祖辈招祸吗?
第49章
谢谨行没杀那几个醉酒闹事的男子,只是把他们捆绑起来,命人送到邢北县最有权有势家中女人的床榻边,等第二天那些有权势的人看了,届时不用他动手,就有人自动清理这些渣滓,不用弄脏自己半分。
等他做完这一切,再次回到客栈时,那座围有屏风的人已经离去了。
他回到自己的座间,看着已然凉透的茶,拿起喝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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